枯河

双性转注意

之前失手删掉了，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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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到Joker的时候一切都充满了背德感。

Bruce给Joker的情人节礼物是黑鸦片香水和在哥谭市中心的一场烛光晚餐。Joker穿着一身黑纱裙出席，翡翠色的卷发从洁白的肩头旋垂下来。

她对外宣称是她的养女，踩着Christian Louboutin的红底高跟鞋出入韦恩庄园，手里拿着《了不起的盖茨比》和《茶花女》，对过往的每个人微笑，指尖缠绕着香奈儿五号的气息。

“你知道的，我醉心于犯罪学和有机化学。我想这不是两个相互矛盾的领域。”在宴会上她端着红酒杯对客人侃侃而谈，关于她首席毕业生的身份和所修习的双学位。但最后总会拐到称赞她的养母身上——“不过仍然，我敬慕我的母亲。没有人能比她更优秀。”

Bruce在这个时候总会开始沉默，最多是露出微笑。

是的，优秀——

“我爱您，母亲。您真优秀。”Joker，John Wayne，在被她的指尖送上顶峰之后会这样说，在Bruce的耳边喃喃低语，像是某个化学实验流程的一步。Bruce叹息，然后将她的养女抱进浴缸。到了清洗容器的时间。

Joker出身于一家罪恶重重的马戏团。在案件被蝙蝠侠解决之后，她自然而然地作为受害者被Bruce Wayne收养，进入了哥谭市最好的私立中学。

她的生活像在写一封出色的简历。中学首席毕业生，啦啦队长，马术比赛首名，芭蕾舞奖杯，国际象棋奖杯。那些漂亮的荣誉证明像是花朵填满了韦恩庄园她的房间里那个巨大的玻璃柜，在每天有阳光的时候熠熠生辉。

“或许你不需要那么努力，”当时Bruce表现出了担忧。这孩子用在学习上的时间多得像不需要睡眠与娱乐，她站在门口端着一杯牛奶，“我会一直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无论什么样子？”Joker。她把头发梳成高马尾，戴着黑色的镜框坐在书桌前阅读文献。她问的样子不像是在玩笑。

但Bruce没发觉。她只是心疼着少女的黑眼圈。

“是的，像所有的父母那样。但我会纠正你的行为。”她平静地说，看似严厉，但那已经是她能表达的极限。

于是在某次夜巡之中她抓住了一只小丑。

这只小丑炸了发电厂，正在开开心心地坐在高楼上摇晃小腿。

在被Bruce抓住的时候她没有还手，甚至可以说是平静的任由对方揭下了她的面具。

“Hello, mommy。”她露出一个微笑，脸上涂抹着纯白粉底和阿玛尼的血色口红，指尖缠绕着香奈儿五号的香气。

在震惊之中Bruce松开了手。

小丑像一阵风从她的身边溜走，捡起面具跃下高楼。

“早安，母亲。”第二天她端着早餐出现在韦恩庄园，“阿福先生让我把早餐送过来。”

她的长发用卷发棒卷过，从脖颈右侧垂下来，显得皮肤过分细白。

衬衫的袖子卷起，露出银色的宝格丽表带。宽松的棉质短裤下面是笔直的小腿，脚踝消失在舒适的棉袜和毛茸茸的小拖鞋里。

“早上有小提琴课程。”她说着，用昨晚拿起炸药的手端起温热的牛奶，“我先走了，母亲。”

她过来吻了Bruce的额头，用轻快的步伐走出房间。

——蝙蝠侠豢养出的小丑。

听起来很讽刺不是吗？

在Bruce的生日晚宴上，她注视着她的养女，像玫瑰一样光彩照人，踏在恭维之花形成的红毯上。

注意到她的目光，Joker转过身，与她小声交谈。微弯的脖颈后方，露背的晚礼服画出一条柔顺的曲线。

小丑今夜仍会在哥谭市作恶，而蝙蝠侠仍会去试图阻止和改变。

她们心知肚明。

或许这一切，只是因为她们的虚荣。